有人问:越南女美不美?

这就好比问我: 青木瓜菠萝蜜,你觉得哪种更有滋味?

 

中国有句俗语:萝卜青菜,各有所爱,在越南,萝卜稀少,更没见到过青菜.碰到喝果汁,我们看着MENU,总是犹豫好一会儿,木瓜,芒果,火龙果,菠萝蜜…… ,到底选那一样好?

 

到西贡的第一晚,逛了回来,我们走到一家街头的饮料店,想买两杯东西喝喝. 小白找了半天SHAKE没找到,干脆点了杯木瓜还是芒果的SMOOTHIE.说实话,到现在我还是没明白这两者的差别,后来会安又冒出个世界上最好喝的ORANGE LASSI. 总之不管它们以哪种形式存在,或者是什么颜色,都非常诱人. 饮料店女生是一位皮肤黝黑的越南妹,她让我们看墙上的图片,不管这种水果是JACKY 还是 DRAGON,看图即可, 最后我挑了火龙果. 这个临街的店面很小,女孩一个人在柜台后面忙碌着,一个约十几岁的小男生帮她收拾着杯子,招呼客人. 小伙计可能是她的弟弟,这时候除了我们,还有一个美国大个坐在旁边喝啤酒, 他好象很多天没说过话似的,拉着小伙计,滔滔不绝. 按我的说话,美国人还真是好为人师,还有功夫考察这小男生的英文有没进步,同时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牛;按小白的说法, 这是因为菠萝蜜女孩有吸引力. 仔细看看,这位店主人身材小巧,五官精致,虽然皮肤黑一些, 看上去很健康, 而且笑的样子,果然甜美恰似菠萝蜜.

 

不过,菠萝蜜女孩穿着并非奥黛,而是和我们一样的TEE,所以感觉还是像邻家女生.白天走到街上,见到满街的摩托车阵营中,忽然出现两个身着白色奥黛的女生,轻盈地走过来,那一瞬的感觉才中"惊艳". 听说中学生穿着白色奥黛,老师身着粉红色,公务员是紫红色,而银行职员则是宝蓝色. 在机场银行接待我的的确是一位蓝衣奥黛美女,笑容亲和,而眼前两位白衣奥黛女,自然就是中学生了.她们一会儿走过去了,肩并肩,甚至都没看清她们的眉眼. 只是觉得她们神情娴静,气质典雅,从背后看,走路的姿势也非常好看. 奥黛虽然很像中国的旗袍,但看起来比旗袍装更少了分束缚,多了分飘逸. 她们像是刚从<青木瓜香>电影中走出来,从青木瓜树下走过来,携带着田园的气息, 给喧闹的街头带来宁静和清凉;

 

在西贡的教堂里,我们打量着里面的装饰,前面走过来一对极不相衬的夫妻或者情侣. 说不相衬,因为男子是白人,高而且胖,光头,看上去很粗犷;女子身形瘦小,是越南女人,面容苍老憔悴,以我们的眼光看,一点也谈不上美.当他们站在前面打量屋顶,光头男子伸出手,轻轻地摸了一下女子的长发,这时候我才看到,那女子的长发黑而且柔顺,披在肩头,这粗犷的男子的动作很温柔,仿佛站在他前面是一位小女生….这个时候,觉得他们很相衬,情人眼里才出西施, 那一位,长得是什么样? 青木瓜还是菠萝蜜,又有什么关系, 在情人的眼里,自然有她独特的美;

 

山城DALET的蓝天下,花朵,松林, 林间瀑布. 当地人也纷纷到瀑布来游玩. 有位眼镜美女正在标牌前摆好姿势留影. 看看她,很开心的样子,轻松的城市女生模样. 她既不象青木瓜之滋味,也不像菠萝蜜, 她和我们在湄公河上遇到的白衣女生一样,大方,热情. 她不像任何一种亚热带的水果,而像混合果汁,几种颜色混合,她走在街头,或走在乡村,没有那种神秘的气质,但是明朗,就像这DALET的蓝天;

 

从高山到大海,从山城到小镇. 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天天喝着果汁,打量着路边的行人.在芽庄神女庙,我们碰到四个白衣女子,在表演陶罐舞,其中有一位少女,眉眼长长的,很像画中人,那古老的舞蹈,和她们的气质如此相符;而行到会安时,果然像朋友说的那样, 身着奥黛的身影就更加多了. 窄巷子,黄色的房屋, 墙头拂满花枝. 有人走过去,走过窄巷, 这时的影像,正象那杯酸酸甜甜的桔子LASSI.

 

不知那位问我:越南女美不美, 现在有没有得到答案?    

美不美?只要问问自己:是喜欢青木瓜,还是菠萝蜜?

要我说: 是你觉得美,那就是美!